“好,我尊重你的选择,那你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,我后面一阵子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。”
“嗯,放心吧,我虽然是失忆了,但我也不是小孩子,没问题的。”
她太淡定了,与以前那个古灵精怪的大小姐,完全判若两人。
最终我也没再多说什么,告诉她早点休息后,便离开了。
下楼后,我又抬头看了一眼,她所住的楼层,心里百般滋味。
夜风吹在身上,带着初秋的凉意。
左肩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,但更深的是一种空落落的钝痛。
“林哥……”陈婷婷的声音在车里传来。
我收回目光,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,将心头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。
安宁的决定,像一个符号被擦除,留下一个需要重新适应的空白。
但生活不会因此停滞,暗处的威胁不会因此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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