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住在我那里,我也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想试一试和以前一样的生活,能不能帮助你恢复记忆。”
“我知道,”她重重点头,“但是目前看来,没什么作用。慢慢来吧!”
安宁的话像一把钝刀,缓慢而清晰地切割着病房里本就压抑的空气。
她说得平静,甚至带着一种疏离的体贴,却让我心口堵得发慌。
那句“你有女朋友”像一根刺,精准地扎在我试图维系某种平衡的幻象上。
“慢慢来吧。”
她最后这句轻飘飘的话,更像是一种结束的宣告。
我看着她收拾好饭盒,动作依旧轻柔利落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距离感。
我想挽留,想告诉她那里就是她的家,想解释我和童欣之间并非她想象的那样稳固……
但千言万语哽在喉咙里,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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