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需要她的忏悔了,她的懊悔对他而言,已经失去了意义。
她抬起手,用力捂住嘴,将即将冲出口的呜咽死死堵了回去。
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,模糊了那个越走越远的背影。
直到车子汇入车流,消失不见,江悦才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,缓缓蹲了下来,蜷缩在写字楼冰冷的墙角阴影里。
过往的傲慢与如今的卑微交织撕扯,让她痛不欲生。
她终于明白了,有些伤害一旦造成,就永远无法弥合。
他的那扇门,在她亲手一次次关上之后,如今终于被他从里面彻底锁死。
而她,连站在门外祈求的资格,都显得那么可笑。
“林哥,咱们现在去哪儿?”陈婷婷从后视镜中看了我一眼,问道。
“警察局。”我闭上眼睛,不再去想那些琐碎。
“怎么又去公安局呀?”陈婷婷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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