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姐张了张嘴,似乎想劝点什么,但最终还是化作一声低低的叹息。
我看着安宁紧闭的房门,没有说话。
心里的无力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。
我怎么不想她留下来啊,可我用什么理由让她留下来?
告诉她我和童欣只是朋友,我已经和她分手了?
这对童欣公平吗?
这种二选一,真的挺让我苦恼的。
我所有的挽留都显得苍白无力,甚至可能变成一种打扰。
强留,只会让彼此都难堪。
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她恢复记忆后,再做打算。
过了一会儿,安宁的房门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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