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,你是想到了什么乐极生悲的事情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我是想到了请君入瓮。”
“待宰的羔羊在哪里?”
“外面。”
张庸默默的监控契波罗夫的动静。
从移动速度来看,应该是坐车来的。前后左右只有七个人。可谓是轻车简从。
毕竟是“死”过一次的人,太招摇的话恐怕不好。
奇怪,这个家伙到底是为什么假死呢?可以肯定,和自己毫无关系。
契波罗夫完全不需要假死来对付自己。
又或者是坑害自己。
没那样的必要。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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