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张庸凛然回答。
这个身份,处座当然是知道的。
就算他不报告,钟阳和吴六棋的例行报告里面也会写。
当然,收钱什么的,他们不会记录。
有一些场合,只有张庸在场的,他们也不知道。当然没法写。
所以,张庸自己也无法判断,处座到底是掌握了自己多少情况。或许很多。或许很少。城府极深。
“杭州……”
毛人凤忽然轻声细语。
处座点点头。但是没有说话。坐着不动。
张庸内心暗暗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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