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。你可能误会了。我给你的是通行证。不是委任状。你想要加入侍从室,还没有资格。”
“是。”
张庸松了一口气。
好像确实是这样。只是一个通行证而已。
奇怪,怎么搞的自己好像要加入侍从室似的?是条件反射的抗拒?不想和光头走的太近?
万一真的加入侍从室,那以后就很难洗白了。容易出事。
“去照相。”
“是!”
张庸急忙告辞离开。
跟着少校军官去照相。然后拿到崭新的通行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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