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广州吗?”
“不是。是韶关。南雄那边。”
“处座也在?”
“这个我不知道。处座的行踪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张庸于是不再问。
眼下,马上就是阳历6月。岭南局势一触即发。
处座亲自坐镇岭南,也是为了能够第一时间掌握这边的情况。同时,也是暗中收买陈济棠的手下。
在综合判断一些情况以后,张庸想起来了。被收买的是余汉谋。
然后……
就没有然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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