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似乎想到了很多。又好像什么都没想。
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咦?我好像是要去听电话的?结果问着问着,就忘记这一茬了。
不过,张维藩的电话,他的确不太想听。看到对方就烦。
他张庸就是这么恶憎分明的。
何况,以后开启养老模式。有大把的时间聊天。
那啥,古诗怎么说的?
白头宫女在,闲坐说玄宗……
“其实,张价人也是人在屋檐下……”钱司令缓缓说道。
“什么?”张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张维藩,字价人。保定军校第一期的。辎重科的。参加过喜峰口战役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