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总司令。你是怪我拆散了东北军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于总司令是因为什么呢？”
“既然专员大人想知道，那我就直说了。还请专员大人恕罪。”
“你是集团军总司令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督察专员，恕罪二字，从何说起？但是我确实想知道原因。”
“你抓了韩复榘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抓了韩复榘，等于是将我架在火上烤啊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一个外来户，担任第三集团军总司令，当年的直鲁联军余部，怎么可能服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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