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可是。你们各自打各自的。不用管别人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你们自己想怎么打就怎么打。想打哪里就打哪里。”
“总得有个主次之分……”
“没有次，都是主。你们个个都是主角。同台竞技，各分高下。是骡子是马，拉出来遛遛。”
“这……”
韦云淞无语了。
摊上这样的主，也是新鲜了。
难怪张庸一直都督察专员。没有正式军职。没有实职。
否则，谁要是长期在他的手下干活，迟早得精神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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