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,只好安排人将她们两个用床板抬出来。然后转移到吴淞口码头的房间。
直到四个小时以后,两个姑娘才逐渐苏醒。
这时候已经是午饭后了。窗外。阳光正好。
“你是……”
“我叫张庸。是复兴社特务处的。”
“这里是哪里?”
“吴淞口码头。”
“上海?”
“对。上海。”
“我们的考核结束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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