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员大人的话越是温柔平淡,他们越是感觉到头皮发麻。
显然,这是委座的意思。
拿不下大场镇,他们五个师长,全部都得陪葬。
黄埔一期又怎么样?关键时刻,多少期都不管用。只要没有完成任务,结果就是死。
怎么办?
那当然是豁出去了。
将每个士兵都榨出去。全部一起死!
我师长既然要死。那下面的,一个也别想活。战争就是如此残酷。
“陈牧农,你呢?”
“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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