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村长王福贵一张老脸皱得像干树皮,嘴唇哆嗦着,浑浊的眼珠里全是惊恐和愤怒。
“怎么回事?”林无悔的声音都在发颤。
堂哥临死前把他手攥得生疼,就一句话,照顾好你嫂子。
“鬼子进村抢粮,看……看贵娅生得周正,就……”村长捶着胸口,老泪纵横,“大牛和二虎两个憨娃子,冲上去想拦,被鬼子当场就用刺刀给……给捅了啊!”
王大牛,王二虎……
林无悔眼前一黑,身体晃了晃。
那两个从小跟他一起掏鸟窝、摸鱼虾的发小,昨天还眉飞色舞地跟他说,他打回来的野兔闻着就香,晚上非要带上家里藏着的半瓶米酒过来,跟他好好喝两口。
就这么一会儿工夫,人没了?
一股滚烫的血气猛地从胸口冲上头顶,林无悔的眼眶瞬间通红。
他一言不发,转身回屋,死死盯着墙上那杆被他擦得油光发亮的猎枪。
去,还是不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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