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杰眉头紧皱：“像是黑洞，但又不完全是，仅仅是消除所有维度，湮灭为虚无么？”
特性虽然相似，但完全是两个东西，黑洞也不仅仅是吞噬一切这么简单。
那如此说来，黑洞不是零一二三四，那就…只能是五维了？
然而这些密集的湮灭点却对若空造成了极大麻烦。
他的空间神像甚至都被湮灭点拉了过去，他能挪动黑洞，可这玩意的拉扯力比黑洞更暴躁，若空竟一时间摆脱不了。
其也只能通过不断地空间膨胀，喂食湮灭点，达到其耐受极限后，等待它自行湮灭。
脱离了拉扯力的若空甚至被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禁地…无端彼岸中的湮灭点？这…”
破晓怎么连这个都能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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