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是坐着轮椅了,就算是爬,崔向东也得爬到粟颜的面前。
“果然是重色轻友的大色狼。”
听听恨恨的骂了句,帮他坐在了床沿上:“自己拿家伙,我去给拿尿壶。”
家伙——
尽管这些天来,听听每天都要说好多次,甚至还得拿好多次。
按说她早就该对此麻木了,习惯了啥的。
可不知道为啥,只要说出这俩字,心儿就会莫名的怦然跳下。
看一眼就会脸红,拿一下就会双眸放光。
“我干嘛总是瞎激动呢?哎。”
听听心里想着,坐在他身边帮他撒尿时,又忍不住的问:“怎么总是蔫样?是不是坏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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