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韦烈已经死了。”
“就算他不死，也不能随便把这件事告诉崔向东。”
“关键这件事，是我的私事，对国家利益没有丝毫的损害，韦烈也不能入档。”
“随着韦烈的死去，除了我主动坦言的秦老之外，就再也没谁知道我废掉了萧天尽，只想践踏伦理的秘密。”
“呵呵，小家伙，你倒是挺聪明的。”
“可饶是你精似鬼，也得喝我的洗脚水。”
苑婉芝迅速想通这一切后，微微哂笑了下。
嘟嘟。
苑婉芝的电话响起。
是秦明道打来的电话，贺天明已经例行检查完毕，精神很不错，可以去病房探视了。
“好，我马上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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