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个空闺多年的怨妇,却不是大嫂这种酒囊。
她八两白酒的量,压根无法阻挡某些存心灌醉她的人,前仆后继的敬酒。
终于。
方临瑜的意识,世界随着夕阳万丈,彻底的模糊掉。
酒席啥时候结束的,她又是被谁搀扶着上车的。
她被送到了哪儿,是谁为她宽衣解带的!
方临瑜都一概不知。
“我这样对我妈,是不是有点太过了。”
等老楼迫不及待的关上院门后,站在门口的楼小楼,看着西边的晚霞余辉,轻声问崔向东。
“确实有些过。”
崔向东陪着她走向镇大院那边,说:“不过你忍心,她孤独终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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