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口叫道:“羊羊,羊羊!是你吗?是你吗?”
“哥。”
段慕容站在黑暗中,双手紧握着话筒,声音颤的厉害,语气生涩:“我,我是你的情人。玫瑰花一样的,女人。”
羊羊。
果然是羊羊。
崔向东莫名晕眩了下,连忙再次问:“羊羊,你现在哪儿?快告诉哥,你现在哪儿?”
“我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现在哪儿。”
已经足足一个多月,都没和谁说过哪怕一句话的段慕容,抬头看了眼爬进来的窗口。
她的嘴巴动了半天,才说:“哥,这儿,这儿有好多的山。好多,好多可怕的人。他们,他们打我,骂我,让我背筐下井。哥,我怕,我想你。我难受,我想抽烟。我。”
砰!
房门忽然被人踢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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