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的正好,帮我敷药,实在不得劲。”
楼宜台看着眼眸里带有明显厌恶的袭人,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。
袭人肯定以为,这个周末她又去找“老相好”,好好享受了一把常人难懂的快乐。
袭人没说话,走进来后也没理睬她递过来的外伤药,从衣柜内取出换洗的衣服,坐在了床沿上。
“快点啊,啰嗦什么呢?难道你喜欢我遭罪?”
楼宜台催促了下。
“既然你喜欢,那你为什么还要敷药呢?”
袭人犹豫了下,还是帮她敷药:“我真搞不懂世界上,怎么会有你这种人。表面看上去文静淡雅,实则心理变态。”
“子非鱼,安之鱼之乐乎?”
趴在那儿的楼宜台,闭上眼看似惬意的回答后,岔开了话题:“东关镇那边的情况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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