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被打清醒了。
意识到她在这种状态下,和崔向东动粗,那就是找罪受。
崔向东也不是那种,穷凶极恶的人。
只要楼宜台不撒泼,他也不会轻易动粗。
毕竟他和楼宜台都知道了彼此的身份,如果再像前两次那样,把她打个半死,明显不妥。
起码。
崔向东得搞清楚,楼宜台怎么能来这儿。
“小袭人没有告诉你,她在县招待所救了我的事?”
楼宜台抬手擦了擦脸颊,疑惑的问。
“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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