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那晚我走后，韦指挥都是和你说了些什么。”
崔向东帮她找了个话题：“我并没有打探什么的意思，就是和你闲聊。你觉得能说的话就说，不能说的就不用说。”
嗯。
这个可以。
凯拉想了想，问：“当初，是谁给你的胆子，敢泡韦指挥的夫人？”
崔向东——
咳，咳咳。
接连咳嗽了起来。
难道他刚才吃牛排时，把牛排吃到鼻孔里去了？
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，崔向东抬头，皱眉问凯拉：“事关他自己的丑闻，他也和你说？”
“因为那晚他对我说被你控制了，是你逼着他来香江，协助你暗算我时，我不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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