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个问题,她和陈少岳的心里都很清楚,没必要摆在桌面上。
“宜台,坐。”
很清楚侄媳妇满腹的委屈,愤怒和不甘,陈少岳让她坐下后,又亲自给她满了杯茶水。
才说:“昨晚,我已经和士刚单独谈过。他也觉得,很是对不起你。可碍于陈家的门面,他以后必须得住在你们的家里。如果你和别人回家,他绝对不会管。同样,你也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。哎,造孽。”
确实是造孽!
尤其想到,实在没脸来见楼宜台的三弟两口子,恨不得砍死陈士刚的那种崩溃样,陈少岳就不住地摇头。
“好。我知道了。爷爷,大伯。”
楼宜台站起来,低声说:“请问,士刚现在哪儿?我想,我必须得和他面对面的,好好聊聊。”
她这个要求,绝对正常。
“宜台,你坐下。”
陈少岳却苦笑:“和士刚有关的,更重要的事,我还没说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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