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不忍心的看——
那就不看,催促听听赶紧踩油门,快点走!
看着一溜烟儿跑远的车子,韦烈几乎把钢牙咬碎。
沈沛真则神色平静,继续干活。
韦烈问:“弟妹,狗贼连招呼都不和你打一个,就跑了。你的心里,是不是特难受?”
沈沛真头也不抬,回答:“该说的都说了,该吃的都吃了,该喝的也喝了。他该走,走就是了,我有什么难受的?难道你想让我在众目睽睽下,眼泪吧吧的抱着他,说舍不得他走?真那样,你的面子往哪儿搁?别忘了!你才是我家的上门女婿。小乖,只是咱未来儿子的亲爸、咱家的贵客而已。”
韦烈——
本来就弯着的腰板,再次弯了下。
只因背着的那口黑锅,越来越重。
实在是不堪重负!
此时感觉不堪重负的人,不仅仅是大哥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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