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怎么从偏僻农村,跑来了市区?
谁知道呢!
反正昨晚去过李百货家、现在和很多群众一起围过来的玄霞女士,对此一无所知。
李百货两口子跪在了地上,不住地哭嚎。
声音沙哑,却没有泪。
他们的眼泪,在过去的四年内,已经哭干了。
“你以为薛纯良敢不说出,他给周永贵打过电话的事?”
“你以为,我会查不出你受周永贵的暗中命令,以纺织厂女工被害一案为借口,要抹掉李希望的真正用意?”
“还不是因为李希望,在三号矿井塌陷的当晚,在铁矿值班室的门外,听到了不该听的?”
“你以为,我不会连夜调阅隔壁市的案宗?我查不出纺织厂女工被害的真正凶手,在那边落网后的口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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