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妈妈永远都爱着他。”
姜槐感受着肩上纯白外套的温度,那仿佛是母亲般的温暖。
他转身想要再说些什么,却发现女人已经消失在站台的白光中。
是啊,不该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。
而是要像燃烧的火炬一般怒斥,怒斥光明的消逝。
姜槐的身形逐渐被骸骨所包裹。
那件衣服也在此刻发生了变化,它万贴合在了百骸的外壳之上,成了一件纯白色的外套。
与此同时,监狱的声音在脑中响起。
【恭喜您走出了自己的那条路,典狱长,无论您的选择如何,我们都将见证这一切】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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