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愣住了。
“我的头一直很疼,”秦伶继续说,声音平静得令人心碎:“以前就很疼,老师每天晚上都会一边摸着我的头,一边给我唱歌......王医生,如果我死了,是不是就不会疼了?是不是能见到老师了?”
啪嗒——
一滴泪水无声落在白大褂上。
王医生轻轻握住秦伶的手,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说不出一句话。
当天下午
张院长带着转院通知书来到病房。
这一次,王医生终于作为主治医师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秦伶也毫不犹豫地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——这是她唯一会写的字,是孤儿院的老师教她的。
无论什么时候,都要学会写自己的名字,这样才不会迷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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