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难以置信。
这么瘦弱的身体,到底是怎么承担起了那一切,怎么熬过了这些折磨。
如果是自己,是否能在永恒的折磨下还能保持清醒。
“没有逃跑,反而是朝我走过来?勇气可嘉啊,姜槐。”
【那么你呢?】
百骸冷声问道。
【你又知道自己叫什么吗?】
“僭越。”
他的手指轻轻一挥,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姜槐的骨甲撕碎。
森白的骨片四散飞溅,露出其中血肉模糊的身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