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越摆了摆手,笑得有些得意:“小屁孩儿嘛,就得要另一个小屁孩儿才能镇得住。这一个月他们也算是进展不错,姜槐的办事风格虽然狠辣,但不得不说,有时候面对敌人,咱们就是需要这种手段。”
“那不是姜槐的本意……”杜轻鸿低下了头,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,“他是个好孩子……一直都是。”
常越看他这副模样,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,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:“我听说,你的老搭档,那位叫岳秦山的一直不肯复活,啥情况啊?”
杜轻鸿苦笑了一声,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:“他也是头倔驴,觉得自己没保护好姜槐,没保护好晚吟,也没有保护好……圣徒。这么说可能很奇怪,但他或许才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让圣徒改变了想法的人。”
常越挑了挑眉,笑得更加爽朗:“有机会的话,还真想和你们俩喝一杯。”
他站起身,伸了个懒腰,语气里带着几分豪爽,“要不,咱们现在就去喝一杯?九局有几位老同志,都挺想认识你的。”
杜轻鸿笑着点了点头,语气温和:“好,常局盛情相邀,我自然不会推辞。那……我可以把我另一个孩子带上吗?”
常越摆了摆手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:“别文绉绉的,老子听不惯这些话。哪个孩子?我听说你是老光棍啊。”
杜轻鸿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朝着会议室门口招了招手。
一直站在门口的芸洛走了进来。
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短发利落地别在耳后,面容冷艳,眼神淡漠,仿佛一座冰山,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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