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嘿嘿嘿嘿嘿....."
她的笑声干涩而刺耳,如同生锈的门铰链。
白发女人抬起眼,丝毫不为这血腥的场景所动。
她只是淡淡地看了少女一眼,然后将目光转向少女身后的房间。
"山雀,你又玩过头了。"
女人的语气像是在责备一个打碎花瓶的孩子,而不是一个刚刚用电锯肢解活人的杀手。
被称为山雀的少女歪着头。
脸上的笑容更加扭曲:"他,他很耐玩,队长。我,我喜欢听他尖叫的声音,就像,就像音乐一样美妙......"
她的语速忽快忽慢,伴随着不时的抽搐和轻笑。
房间内的场景比先前更加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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