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理的光辉遍及一切,没有什么能够真正对我隐瞒,但‘知晓’,不等于绝对地‘掌控’一切变量,尤其是在另一个同等级数的意志,选择以最粗暴、最不符合‘秩序’的方式强行干涉之时。”
她微微偏头,像是在感知某种余波。
“塔拉哈克以自损部分本源为代价,撕裂了我领域的边缘,强行将它的恶意投射进来。”
“这行为本身,就是对‘真理’的一种亵渎,一种暂时的‘污染’。在我察觉并抹去这‘污染’之前,它那混乱的意志,自然也短暂地‘听’到了你们意识的涟漪,以及我与你们的交谈。”
“这并非‘窃听’,更像是闯入者在被驱逐前,不可避免地沾染了房间里的些许尘埃。”
她的解释充满了神性的淡漠,仿佛在诉说星辰的运转规律,而非自身的局限。
“别废话了!”李牧寒的意识波动带着焦躁,“赶紧说,现在还有什么办法?”
女人微微一笑,那笑容在星辰背景下显得既慈悲又冷漠。
“办法,自然是有的。”
她的声音如同宇宙的背景辐射般无处不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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