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紧皱起了眉头,下颌线绷紧。
过了几秒,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,声音压得极低,仿佛是说给自己听,又像是对身后那个女人的最终评价。
“你这个人……真的很可怕……”
姜槐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雏雪的衣着。
那身在听证会上看起来还算得体的白色西装,细看就能发现料子并不算上乘,甚至有些陈旧,袖口和衣摆的边缘处,好几处线头都有些松脱了。
对于曾经的“教授”而言,这种穿着未免显得过于……朴素,甚至可以说是寒酸。
姜槐的脚步依旧没有停,但他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冰冷,仿佛是在进行例行审查,又像是在刻意寻找可以指摘的疑点。
“你现在的经济来源是什么?”
这问题问得直接而尖锐,潜台词不言而喻。
你有没有为了钱,重操旧业,或者从事其他任何违法的勾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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