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着,歪了歪头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。
然后,她慢慢抬起手,动作轻巧地摘下了那个一直束缚在她嘴上的、抑制她言出法随的防咬器。
随着防咬器的摘落,一股无形的、更加难以言喻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,仿佛整个世界的规则都在向她倾斜。
她看着姜槐,眼神清澈,却又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了然,轻声说道:
【你被人干扰了记忆,典狱长。】
【而现在,我会解开你的那段记忆。】
【不用谢】
话音落下的瞬间,姜槐感觉大脑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洪流冲垮。
无数纷乱的、被刻意掩埋、扭曲、甚至删除的画面和信息,如同潮水一般,疯狂地涌入了他的脑海。
自己躺在床上的那半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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