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在用灰色的泥土修补石屋的墙壁。
有的围坐在一处熄灭的火堆旁,空洞地望着前方。
还有的,就只是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,如同雕塑。
这份死水般的平和,与外面那震天的战鼓声、那席卷而来的毁灭气息,形成了无比诡异的割裂。
就在这时,姜槐再次看到了那个带路的男孩儿。
他站在一间比其他石屋略微大上一些,也更靠近洼地中心的屋子门口。
男孩儿依旧面无表情,只是抬起手,朝着姜槐挥了挥。
那动作很轻,很随意。
姜槐没有迟疑,背着女孩儿,径直走了过去。
这间石屋的门洞同样低矮,里面一片漆黑,仿佛能吞噬光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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