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考虑到这触手被他们吃了一天一夜。
这种礼貌就显得有些黑色幽默了。
他没有说什么,转身走向船舱。
里面一片狼藉。
他用力拆下一块相对完整的木板,将其当作临时的船桨,开始划水。
小船在他的操控下,笨拙地调转方向。
姜槐刻意避开了那艘如同噩梦具象化的蠕虫战船。
那庞然大物依旧在缓缓前行,搅动着无波的海面。
姜槐则选择了一个相反的,似乎更偏僻的方位。
水面寂静,只有木板划破水面的“哗啦”声,单调而重复。
不知过了多久,船底传来一阵轻微的摩擦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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