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如同千万只、亿万只虫豸在干燥地面上爬行时发出的声音,密集、细碎,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韵律感。
荒芜军团的大军正在推进。
那声音从遥远的地平线传来,却仿佛无处不在,渗透了这片死寂空间的每一个角落。
它们是吞噬者,是毁灭者,是塔拉哈克的爪牙。
但讽刺的是,这片灵薄狱,这片灵魂的归宿之地,本身却近乎虚无。
没有实质的血肉,没有丰饶的能量,只有残存的意识和执念。
它们来了,它们在行军,它们发出代表毁灭的噪音,却似乎找不到可以真正下咽的食粮。
姜槐没有理会远方的动静,只是沉默地在“丛林”中穿行。
他随手折断了一根相对粗壮的、不知是什么形成的“树枝”,掂了掂,当作临时的木棍。
突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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