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槐站在原地,胸膛剧烈起伏。
他的侧腹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灰黑色的“血液”正从中缓缓渗出,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。
手臂上也有几道浅一些的划伤。
太岁的自愈能力在缓慢发挥作用,伤口处的肌肉在轻微蠕动,试图愈合,但在这灵薄狱中,规则似乎被压制,恢复速度远不如外界那般迅速。
他踉跄了几步,靠在一棵枯槁的怪树边,捂着侧腹的伤口,眉头紧锁。
就在这时,旁边一丛扭曲如同枯骨的灌木丛,再次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姜槐猛地绷紧身体,握紧了手中那截锋利的虫腿骨刃,眼神锐利地扫向声音来源。
然而,从灌木丛后面钻出来的,并不是另一只狰狞的虫子。
是那个女孩儿。
她小小的身影在灰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单薄,脸上沾染了些许黑色的尘土,眼睛里蓄满了泪水,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,尤其是他侧腹那道狰狞的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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