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停在了一栋建筑的废墟前。
这栋建筑的主体结构似乎异常坚固,虽然墙壁斑驳、屋顶坍塌了大半,但依然能看出它原本的轮廓。
高耸的尖顶已经断裂,巨大的彩色玻璃窗如今只剩下破碎的框架和零星的玻璃碎片。
在被兽潮彻底毁灭之前,这里,曾是一座庄严肃穆的教堂。
岳秦山没有去管那扇本就摇摇欲坠、被他一脚踹得彻底变形的木门。
他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这座废弃的教堂,昏暗的光线透过穹顶的破洞和破碎的彩色玻璃窗洒下,在弥漫的灰尘中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柱。
他走到教堂最深处的神坛前,那里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和掉落的碎石。
他随手挥了挥,掸去神坛台面上的一层灰,动作粗犷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庄重感。
然后,他转过身,叼着烟,目光落在依旧紧紧抱着陆晚吟的姜槐身上。
“小子,”岳秦山吐出一口烟圈,烟雾在光柱中缭绕,“现在,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。”
他顿了顿,眼神扫过姜槐怀中那张带着好奇的脸庞,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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