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岳秦山冷笑一声,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,又像是在捍卫自己的尊严。
“别忘了!”他瞪着眼睛,语气带着一种被轻视后的恼怒,“老子!是正儿八经的神父!有证的!当年在倒生树进修过!还看不起老子?!”
陆晚吟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摆着手。
“没没没!看得起!绝对看得起!”
姜槐和陆晚吟对视了一眼。
从对方的眼中,他们都看到了某种情绪。
姜槐看到的是陆晚吟眼中的惊讶、羞涩,以及一丝……隐藏在懵懂之下的、对于“结合”的隐隐期盼。
而陆晚吟看到的,是姜槐眼中那如同磐石般坚定不移的决心,和那份几乎要溢出来的、深沉的爱意。
姜槐深吸一口气,看向岳秦山,语气带着对长辈的尊敬,也带着一丝确认:“岳老师……必须,现在吗?”
岳秦山将那张证书小心地收回皮夹,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无比严肃。他重重地点了点头,斩钉截铁地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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