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窗外,眼神空洞,嘴角却无意识地向上弯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,像是在回忆,又像是在嘲笑。
一滴滚烫的液体,从他空洞的眼眶中滑落,没入鬓角,消失不见。
他再也听不到那一声“无心菜”了。
就在姜槐沉浸在回忆的碎片中。
灵魂仿佛漂浮在冰冷的绝望之海时,一阵冰冷的触感猛地贴上了他的额头。
那是一个坚硬的、带着金属特有凉意的圆形物体。
枪口。
一把枪,正死死地抵在他的脑门上。
准确地说,是抵在烬骸那已经出现裂纹、残破不堪的头骨骨甲上。
姜槐空洞的眼睛微微动了动,瞳孔艰难地聚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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