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问:“那您是什么样的人?”
李牧寒看着火光,眼神深邃:“我也不知道。我只是做我觉得该做的事情。”
X还问了很多其他问题,关于李牧寒的过去。
关于他遇到的各种人和事。
关于他对世界的看法。
X没有做出任何评价,对于李牧寒那些看似矛盾、不合逻辑的回答,他只是默默地听着。
沙哑的声音偶尔插入一个问题。
仿佛一个冷漠的记录者,试图在李牧寒的话语中构建出一个完整的画像。
就在李牧寒实在被问地有些烦躁,感觉自己像是在接受某种审讯,遭不住的时候,一阵轻微的哈欠声传来。
李牧寒回头看去,雏雪已经醒了,正揉着眼睛,打了个小小的哈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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