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没有直线冲锋,而是如同捕食的毒蛇般,贴着地面迂回前进,干枯焦黑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留下一道道残影。
李牧寒咬紧牙关,试图举剑防御,但手臂却沉重得如同灌了铅。
白喉瞬间欺近,第一刀并非致命攻击,而是如同毒刺般,精准地划向李牧寒握剑的手腕!
“嗤!”
李牧寒勉强偏转手腕,刀锋擦着他的手背划过,带起一溜血花,剧痛让他几乎握不住长剑。
紧接着,白喉的第二刀、第三刀接踵而至。
它的攻击不再追求一击必杀,而是如同凌迟般,刁钻而狠辣,不断在李牧寒身上增加新的伤口。
它利用李牧寒力竭后的迟钝反应,骨刀如同跗骨之蛆,不断撕裂他的防御,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。
李牧寒拼尽全力格挡、闪避,但他的动作在白喉眼中慢得可笑。
伊甸长剑与骨刀的每一次碰撞,都震得他虎口发麻,气血翻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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