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拜……陆七,拜拜……”
她哼着两人都熟悉的那首歌谣,那旋律曾是他无数个夜晚的慰藉,此刻却成了送葬的哀乐。
她的身影逐渐融入风雪弥漫的街角,没有回头,一次都没有。
陆七站在原地,任凭风雪将他覆盖,肩上、发上,很快积起一层薄薄的白。
手中的发夹几乎要嵌进掌心,那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他,这一切不是梦。
第二天。
刺耳的闹钟铃声如同魔音灌耳,将陆七从混沌的梦境中强行拽回现实。
他猛地睁开眼,宿醉般的头痛让他皱起了眉。
窗外天光大亮,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他坐起身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,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和挥之不去的寒意。
桌上,那个没送出去的发夹静静地躺在那里,像是在无声地嘲笑他的失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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