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竖起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,抵在自己唇边,微笑着朝陆七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那笑容人畜无害,却让陆七如坠冰窟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……”
他几乎是本能地回答。
“嗯,乖孩子。”
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,然后伸出手,轻轻摸了摸陆七因为惊吓而有些凌乱的头发。
动作自然得像是安抚自家养的小猫。
然后再次直起身,走向了公寓楼,身影很快消失在单元门内。
现场死一般的寂静。
良久,耳麦里的女人才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惊疑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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