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哭一边撑着地面站起了身体。
那双空洞的眸子里,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却坚定的光芒。
他抬起脚,然后将那枚象征着束缚和命令的耳机和内线电话狠狠地踩碎。
金属外壳和精密零件四分五裂,如同他被碾碎的过去。
他握着另一只普通的手机,那个承载着他唯一希望的手机,踉踉跄跄地,不顾身上的伤痛,走向了剧院的方向。
“还有时间……还有时间……”
他喃喃自语,声音嘶哑。
看了一眼手机屏幕,现在是八点五十。
“我知道你在哪儿了……你在剧院……对吗……你在剧院……想为我举办一次……独奏会……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这次我不会迟到了,不会迟到了……等我……等着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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