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三人一起去了关押塔拉夏的地方。
还没走近,就听到米塔那特有的,带着哭腔的哀嚎声从里面传来:
“冤枉啊……我们啥也没做啊……”
“太惨了啊……苍天无眼啊……六月飞雪啊.....万冤难伸啊......我要在你的腿上写一个惨字啊……”
那声音抑扬顿挫,充满了戏剧性的悲情,仿佛在唱一出苦情大戏。
“别嚎了。”
李牧寒皱了皱眉,显然对这种噪音有些不耐烦。
姜槐走过去,打开了牢房的门。
发现塔拉夏竟然还在呼呼大睡,口水都快流出来了,丝毫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。
而米塔则蹲在角落里,画着圈圈,嘴里念念有词。
姜槐把二人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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