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梦,似乎意识到了什么。
她连滚带爬地和那个男人拉开了距离。
还顺手将那根已经摔烂了的椅子腿儿,紧紧地握在了手中当做武器。
男人叹了口气。
“你先给我解开,我可以给你解释。”
“你、你就这么解释!”
男人这时候注意到。
自己的脑袋,虽然还有些疼,但已经不流血了。
而且还被人用撕下来的床单,简单地包扎过。
“你这人,真有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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