协会在第一时间派出了玄武军封锁疫区。
高墙耸立,装甲车布防,狙击手24小时警戒。
然而这些防线对于无形的疫病来说,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"爸爸…"重症监护室里,一个小女孩虚弱地躺在病床上。
她的父亲穿着防护服,隔着厚厚的手套抚摸女儿的额头。监护仪上的数字正在不断下降,距离感染已经过去65个小时。
街道上,一群年轻人在涂鸦墙上写下”活着"两个大字。
他们戴着根本毫无作用的口罩,没有专业的防护服,溜到街上只为了表达自己对死亡的抗拒和对生的渴望。
远处,教堂的钟声悠扬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,却不知是在为谁敲响丧钟。
一周以来,各种治疗方案轮番上阵:抗生素、抗病毒药物、免疫增强剂、甚至是血魔的禁忌生命魔法,都无法阻止死亡的降临。
感染者的症状也是前所未见:没有发烧,没有咳嗽,只是渐渐失去生命力,如同被抽走灵魂直至身体腐烂。
"必须采取非常规手段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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