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让人怀念的称呼啊。”姜槐苦笑了一声。
云渺从门头跃下,双足轻点地面。
她娇小的身体在沾满死亡疫病的街道上转了个圈,神情欢快得全然不顾周遭的恐怖景象。
"哎呀呀~"她眨着眼睛打量着三人狼狈的模样:“班长,这不像你的作风啊,怎么被搞成这副德行?我记得你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从容应对啊。”
姜槐低头看了看怀中昏迷的陆晚吟和靠在墙边微微颤抖的墨羽,无奈地叹了口气:"我太天真了。没想到暗星只靠一颗种子,就能透过晚吟入侵到监狱的力量。"
云渺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,手指轻抚背后的棺材。
每一次触碰都让棺材表面泛起涟漪般的死亡气息。
"因为你还不懂死亡的真谛。我们背棺人一族与死亡纠缠了上千年,最后一步走错,满盘皆输。"
“班长,对你来说,死亡是什么?”
云渺的这句话突然让姜槐有了一种很深的既视感。
就像是不久之前,有人询问过自己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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