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星收敛笑容,但眼中依然带着笑意:”我从未见过有人用如此…滑稽的方式对待暗帝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”你让他看起来就像个小丑。
【嘿嘿嘿,总算是有点典狱长的样子了】
暗帝却丝毫没有要收敛的意思,姜槐也不想再和它纠缠,椅子再次出现在他身下,坐下后,他看向暗星问道。
“继续刚才的话题,你说的特殊是什么意思。”
”它的特殊在于,它从未真正存在过。”暗星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,却重若万钧。
姜槐身体微微前倾:“什么意思?”
暗星的笑容带着深不见底的疲惫,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。
”它能观测一切。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:”就算是在这座监狱里,我们说的每一句话,它都听得见。”
姜槐的瞳孔微缩。
一个无处不在的观测者?不,恐怕比这更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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